即將在2022年大港開唱表演的守夜人和五五身來囉!他們要來回答:想靠做音樂吃飯只能是夢嗎?獨立樂團變成工作還好玩嗎?玩音樂的人很帥?殊不知只是想裝壞!面對質疑又該如何調適?創作該忠於自我還是得向市場靠齊?這些對於獨立樂團的大哉問,就讓樂團學長守夜人與五五身和我們一起聊聊你所不知道的真實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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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春通識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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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身」樂團,由四位一樣高的男生組成,曲風帶有強烈節奏感,作品著重自我探索,結合不同生命階段的景況,傳達深層感受,雖然團員們看似「乖乖牌」,但骨子裡卻拚命想「裝壞」,曾入圍第9屆金音創作獎最佳民謠專輯獎。
「守夜人」樂團橫跨電影、電玩配樂,以及流行音樂創作,歌曲探討科技與人性間的矛盾,期望陪伴每個失眠的靈魂,曾入圍第9屆金音創作獎最佳民謠單曲獎,以及第31、32屆金曲獎最佳演唱組合獎。此集邀請五五身主唱雞毛,與守夜人團長旭章來談談經營獨立樂團的大小事。
雞毛在入圍金音獎前,他不明白某些創作者對獎項的執著,認為創作不需要透過外在獎項來定義,直到他來到這個位置,才發現當付出許多精力與時間去製作專輯,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藝術表達,而是將作品與現實世界連結。
旭章說明金音創作獎有別於金曲獎的商業、市場導向,金音獎看重創作性、音樂性、和音樂表現風格,對獨立樂團來說,獲得此獎項更受肯定。這也是一場音樂人集結的盛會,充滿各式各樣樂風,旨在促進台灣獨立音樂發展。
「你是不是從幼稚園就開始失眠?」旭章無法適應大部分人的作息,他甚至做了相關基因檢測,確實可以過著「無時差」生活,找到相同處境的人是他創作音樂的動機,相互記錄著在夜晚中的所做所想,呢喃「我睡不著」的心境。
「想吸引異性關注!」高中參加音樂性社團的雞毛,積極在校園中的歌唱比賽嶄露頭角,博得異性關注。到了大學,他藉由音樂表達內心強烈、抽象的情感,日常生活就是他創作的泉源,懷有豐富的感受力,將無處宣洩的想法化做文字與旋律。
樂團就像一間小型公司,工作內容包括詞曲創作、編曲、練習、活動安排、宣傳、企劃發想與執行,以及申請政府補助等,經紀人負責處理演出邀約、確認酬勞及合約等。由於五五身成員們仍有正職工作,需要騰出下班和假日時間排練、錄製專輯。
樂團也如職場的縮影、專案小組,團員們各司其職,除了上述工作內容,旭章也負責「A&R(Artist and Repertoire)」。「當作職業來玩團!」在守夜人創立初期,旭章十分看重「A&R」的工作,將樂團定位在「療癒」、對社群世代的抗議,並強調音樂的畫面感,期望撫平人們在網路社群中所受到的傷害。
A&R在於分析樂團特色,讓樂團形象與作品緊密連結,並找到樂團在分眾市場中的定位,創造商業價值。流行音樂題材相近,在曲風同質的情況下,A&R賦予歌手更鮮明的個性,了解市場中稀缺的元素,清楚傳達創作者想說的話,並將作品放在合適時間點發佈,避免受眾接收到過多相似資訊,而稀釋了作品價值。
「『沒靈感』隱藏著對下一個作品的期待與突破。」尋找創作靈感時,旭章嘗試將自己投射在動畫或漫畫裡,思考故事中角色的感受、想說的話,但這個方法並不總是有效,陷入「為寫而寫」的泥淖中。此時,他會將眼光放回現實,觀察「守夜人晚安訊號區」中的訊息,試著同理事件背後的人物,讓所收集的靈感更純粹、真實。
「這是一段很折磨的過程。」旭章坦言,要開口說出渴望「成名」是讓他感到十分難堪,承認自己仍會在意外界眼光,第一張專輯是他最想要入圍三金的時刻,卻事與願違,當他漸漸放下「必須入圍」的執念時,成果自然會被評審們看見、打中聽眾的心。
「為什麼要把壞掉冷氣的聲音錄進去?」旭章曾在製作電影配樂時被打槍,他才明白,在影音娛樂產業中,必須透過入圍獎項,來證明自身作品的品質。即便如此,他仍提醒創作者應在理念與外在成就中求取平衡,就算竭盡一切地付出而未被人看見,也不要在追逐潮流中迷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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